方娆笑了，刚才程之涵的冷眼她看到了，奶凶奶凶的，一下萌化在了她心里，她点点头，嘴角微勾着，“我确实是很认真的考虑过了。”
见两人意见达成一致，顾识哭了，妹妹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啊？！
还有，什么我为什么叫你妹妹？
我为什么叫你妹妹……
还不是因为，程知一直在我面前妹妹妹妹的叫你，我听习惯了叫顺嘴了呗。
那天到最后方娆和顾识也没达成一致，两个人不欢而散。
而在程之涵看来，他们俩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，是既定路线。她看热闹不嫌事大，回家后把这事告诉了程知。
原本只是随便一说，但她话都说完了也没听见程知有什么回应，哪怕一个‘嗯’字都没有，她回头一看，程知居然在发呆。
还不是普通的发呆，以她丰富的表情管理经验来看，程知脸上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有情况！
“哥，你想什么呢？”程之涵装作什么也没感觉到，面上平淡无奇，好像真的只是在好奇程知为什么发呆。
程知回神，把心里不明的情绪压下去，他对妹妹笑笑：“在想我妹妹马上就要去外地拍戏了，而且一去就是五个多月，好担心她啊。”
他的眼睛里泛着宠溺，声音也完全听不出别的情绪，自己就能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。
担心的话不是随口扯的，程之涵回程家后从来没离家这么久过，不仅是程知，程父程母每天都唠叨着要让程之涵多带点东西。
“哎呦，我有助理有经纪人，你们放心一点好不好呀。”知道程知在转移话题，程之涵也不想刨根问底，索性抱住了程知的胳膊撒娇。
婚都提前离了，按理说俩主人公也能提前在一起吧？
她晃晃头，摇走那些本能的猜测，抬头对程知甜甜的笑，此时此刻，她只希望自己的哥哥开心一点。
程知伸出一只手指刮了刮程之涵的鼻子，胸口无名的阴霾都消散了，他笑着回妹妹的话：“好，好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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