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素扭头,长发划过一道弧线,然后用迷离小眼神儿飞快瞥了我一眼说:“别烦我,我有急事!”
说完她伸手猛一拉车门。
结果,由于用力不当,加上喝多了,脚底发滑,素素身子一仰,左脚高跟鞋,嗖的一下飞起来,砰,撞到车上,又快速跌落。然后,整个人就势要跌坐在冰冷水泥地上了。
我移贱步,上前,到她背后,伸两手从她肩下穿过,同时腰跨前挺,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她继续向后跌倒的小蛮腰儿。
“你放开我!”
素素两只手臂,胡乱一挣扎,小蛮腰儿顺势就向后一拱。
我一咧嘴。
咝……这地方撞的……
“苏医生,你现这个样子根本开不了车,你喝这么多的酒,还有你的身体……”
我关切告诫她。
素素拧带一下,奈何小身板力量有限,无效。
于是她说:“我知道,我没喝多,我就,我就喝了五瓶红酒,我,我真没喝多。“
我无语:“苏医生,我是在为你的生命负责,你现在最好是回到房间休息。”
“不行!我,我要去,我必须去!我一定要……要去!”
素素耷拉脑袋,手臂无力拍打空气。
我闻到素素脖子后边儿那一小块凝脂肌肤散发出的幽幽茉莉香气,我说:“天大的事儿也不行,你真不能走!”
素素好像难得的冷静了一下,然后她说:“小保安,如果你能松开我,我们是能做好朋友的。”
我很正义地回答她说:“对不起,苏医生,我不能松开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
素素又拼力摇了摇头,最后她一扭脸,牙齿轻轻咬着粉嫩的下唇,用一种介于屈辱和微恼的目光注视我三秒后,她说:“好!你够狠,够冷酷无情。这样,你松开我。然后,你来开车!”
我眨了眨眼说:“好吧,我接受你的建议,不过你得先把车钥匙给我。”
我会开车,倒不是因为我想买一辆车。
而是我下山时,做的第二份工,是在家乡那个地级市给人家开出租。
一共就干了三个月,接着又去了南方,在南方浪荡了半年,在与车有关的行业,干的最多的是在酒店门口给人泊车,当然,还有洗车!
素素听我讲过,她无奈地把手中紧攥的车钥匙拍到了我手上。
我接过,同时松手。
啪!
我心中的女神呐,可怜的苏医生就这么坐了个大腚蹲儿!
“你快扶我起来!”
素素拖着哭腔儿,坐在地上,跟个撒娇的小丫头似的,手脚并用地踢打着。
我伸出手,给她拉起,又搂了她腰,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混合了茉莉香气的小酒味儿,将这醉妞儿塞到了副驾,又助她系上安全带,我才坐到了驾驶椅上。
关上车门,打着火儿。
我问她:“苏医生,我们去哪儿?”
“门头沟……XX村……快,越快,越好,越快,越好,有病人……我,我要往诊!”
收到,没问题!
我摆弄了下车里的导航,接着发动车子,调头,在过门岗的时候,我落下车窗跟小刘说了一声:“兄弟,今晚拜托了!”
讲过,油门走起!
我开的很快。
还好,京城这个时间,车流已渐归于平稳。并且,我走的路线,也不是很拥挤。
十五分钟后,我遇到第一个红灯。
我停车,盯着跳动的红字数字,我对素素说:“你怎么老是没完没了的喝酒,你这心脏本就不行,你再喝酒,还要去往什么诊,你……”
我讲到这儿,忽然感觉身边人不对,随之,我听到了一阵低微的小呼噜音。
她睡了……
她头斜靠在椅背,凌乱长发盖住了脸。
昏黄路灯,透过车窗打在她脖子下方那一抹雪白上。
略显凌乱的睡衣吊带很三俗地耷拉着。而坦露的一切,让我不由自主就想起老家一个非有趣的山区。
那片山。
放牛的人,管它叫,大奶子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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